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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牽牛冬天葉子凍傷變軟 下霜花能凍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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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牽牛冬天葉子凍傷變軟

下霜花能凍死嗎?

下霜花能凍死嗎?

被霜打過的花,只要是根沒有凍死,都可以活的。
一般被霜打的,都是葉子枝桿。
像綠蘿,吊蘭,三角梅,都怕冷怕凍,
綠蘿受凍后,葉子就蔫了,枯萎了,
吊蘭受凍后,葉子就黃了。
三角梅受凍后,所有綠蔭蔭的葉子,就全掉光了,光涂涂的就剩桿了。
不過根都沒凍死,拿到屋里,馬上就緩過來了。
像菊花,矮牽牛,
雖然霜打了,但是天晴,在陽光的照耀下,照樣花開的很鮮艷奪目。
不過雖著氣溫的逐漸下降,
還是要把它們拿到屋里。
還有牡丹吊蘭,霜打了受涼以后,
肉質鮮嫩的葉子,就變黃了,長相不好看了。
但是,根都活著,拿到屋里,長一陣又綠綠的了。
像繡球花,霜打了以后,還照樣開花,
因為繡球花喜歡涼爽的天氣。
夏天不太開花,
秋季才開的姹紫嫣紅!
我養了一盆繡球花,放在窗臺外面,
冷空氣來臨,零度以下了,
想著可能凍死了,
一看繡球花,還開的鮮艷奪目!
養花就要了解花的習性,
有的花喜涼,有的花怕凍,
只要細心呵護它們,
花們就會帶給我們美麗的風景!

草地上,像小雛菊一樣的白色小花是外來物種入侵嗎?

很多人認錯的小雛菊,是一年蓬。是外來入侵植物,我們叫大飛蓬。
這美麗質樸的小花,對于我時有故事的——
大蓬草的花,比之小蓬草花的含蓄低調之外,更多了很多的清雅娟秀。
花像雛菊,都叫她小雛菊,我也叫她小雛菊。叫了幾十年了。當然我是知道她雖是屬菊科,真名字肯定不是小雛菊,又不愿意去尋找她真實的名字。小雛菊多好聽,美麗又順口啊。這種心情,如同一個人對我說的話,知道是甜言蜜語的謊言,又不想揭穿不愿意相信事實,就這么將信就信,很美好。
有一天,在空間發了這花兒的圖片,寫上小雛菊幾個字。好友杜若說是“飛蓬”,這野味兒的名字,怎么能是這小白花的名字呢?她明明很文靜很清新。我所認識的飛蓬,也是這么挺秀,是一身的青綠,開出的花低調極了,與葉子顏色差不多。我屏住呼吸,看百度結果。我早已認識的是小飛蓬,這是大飛蓬。
這時正是大飛蓬盛開的季節。
走到哪里都有她清淺素白的花影。你看,蘆葦蕩,荒野,樹行,小路邊,舊墻角,或一大片,或一束,或一棵,淡淡的粉白,那么素潔隨意,看似漫不經心,卻在一次不經意的抬眼一望,哇,綠色的田野,染上各種情緒的白。似煙,似霧,似云,似飄雪了。
不顧一切,奔進花深處。仔細看每一朵小花。她們神態各異,安靜而自然。有的開成小小向日葵,天真爛漫的笑著;有的含苞欲放,花苞是淡淡的再淡淡的粉紫色,就如一個腮染羞紅的女孩,抿嘴靦腆的笑;有的剛剛打蕾,像女人耳垂的吊墜,風情得,讓人想若非非了;枝下的葉子上落了一層粉白,花瓣細如絲,有的在落下時,粘在一線蜘蛛絲上,在風絲中搖擺,不能落下,也回不到枝頭,藕斷絲連的樣子。像個戀愛時的書香女子,哀愁,素凈,誰見了都喜歡。
有人說,這種植物鋪天蓋地,很嚇人,還有人贊美。我要說每一種生命都有存在的價值。飛蓬她樸素自由,崇尚自然,不入花圃,不進公園。
我每天上班所走的路,是一條新公路,路兩邊是規劃好的綠化帶,綠化帶那邊是雜草叢生的荒野。從去年的冬天開始,無論天氣多么惡劣,只要從這里路過,都能看見很多老人,栽花植樹。他們干勁十足,齊心協力,一條線式流水作業。有的整地,有的挖坑,有的給樹包裹防凍棉,有的埋土,有的澆水,有條不紊,有模有樣。那些老人差不多有我父母親歲數大小了,還是拼命的勞作,難道家里很困難嗎?從冬天的種植,到春天花開,再到這炎夏的繁茂。每天都看見老人們在花草樹木間忙碌,除草,排澇,抗旱,噴藥水。大路兩邊是兩排梧桐樹,冬天栽的,現在滿樹綠葉婆娑。那天有個老人,坐在梧桐樹下,她一雙薅草的手,沾滿了泥巴,抱著大大的塑料壺,咕咚咕咚的喝水。我正好從她身邊經過,看到她渴極了的樣子,心酸酸的,她的孩子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會更難過。她這么辛苦,她的孩子不養她嗎?也許她發現我多看她一眼,放下水壺,用手背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沖我笑笑,很和藹。我脫口而出,問她孩子不照顧她嗎。老人眉飛色舞的對我說起她家事。原來她并不差錢,孩子開公司,在市里有幾套房子,孩子接她到市里生活。她過不慣,還是習慣鄉下,到處都是花花草草,城市里就是個水泥桶。她說老有所依,就是在還能做得動時,做自己喜歡的事,有個打發時間的依靠。老人也是一個“花癡”,每天與花草樹木打交道,看著親自伺候的花草開花、長葉、甚至結果子,這種成就感,只有孩子考取名牌大學時有過。老人的生活態度與選擇,讓我不自覺的微笑,想起美麗的飛蓬,那荒野,美麗的飛蓬花開地踏實,安穩。
大飛蓬的花,嬌小可愛,素潔清雅,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她的花期很長,個性堅韌不拔。一般大飛蓬的花期是五月份到七月底。
有的飛蓬忘記季節,在秋天開。去年深秋,公司大門右側有一棵大飛蓬,碎枝綽約,開了花。旁邊鐵絲欄上的牽牛花開時,她就開了好久了;牽牛花一批批開了落了,霜降來了,牽牛花再也不開了,結了一嘟嘟籽,飛蓬還在開;牽牛花籽熟了,飛蓬仍然開著花。她的花顏色是淡紫色的,非常好看的紫,輕紗般柔美,有紫水晶的清澈。那一方天地被她渲染的似清新的早春,其實是初冬。落雪的清晨,我去看她,它旁邊的牽牛花種子簌簌炸裂,以為她凍蔫了。從門縫擠出來的一點點暖氣,這一點點暖意,支撐著她戰勝了無邊的嚴寒。微紫的花朵在清瘦的枝頭迎著風雪,不畏懼的開著。后來在我沒有注意的時候,這棵頑強的大飛蓬,被清潔工拔了。她還沒有來得及落花結籽,沒有機會飛翔。我狠難過的想,那棵飛蓬永遠消失了。今年的春天無意之中,看到拔斷的飛篷根,又發出綠色的芽兒,現在又開出雋永的小花。
大飛蓬的花開的很輕很輕,顏色也是薄薄的白,是很有女人味的花了。漫不經心的開,竟然勢不可擋的霸占了整個夏天。我家樓房對面,不遠處,有一條田野的水渠,大飛蓬粉白的花開滿整個水渠,空氣里有淡淡的芳香,碎白的花瓣正緩緩舒展,輕煙的白,輕染在綠草叢上,倒影在清水里纏綿。淡白輕描,水渠像一幅鄉野的油畫。每天黃昏,我和藍天散步,總是不自覺的走到這里,藍天說這小雛菊還瞞香的,我糾正是飛蓬,他說雛菊好聽,我說飛蓬有浪漫主義色彩,流露出這野花的個性,永遠的旅游家。回家時采幾枝小花捎回家,插在書房,家有了幾許田野的詩意了。
那天,捧著一束飛蓬花走到半路,突然下雨了。藍天握著花束遮在我頭頂,另一只手攥住我的手。拼命的往家跑,一路的飛蓬花,在雨中看著我們微笑。